相信很多人長大後仍會做隔天要考試, 但卻還沒唸完的惡夢。
之前最常做的夢是隔天要考數學、但卻還沒念, 可見數學的遺毒有多深!
住在比利時後, 偶爾還是會夢到隔天要考數學, 但數學考不好的夢卻遠不及學位沒唸完的夢!
驚醒過來之後還得用力想才記起「我已經畢業了」的事實, 也不用再一個人回到美國等這次論文老師滿不滿意、還要不要重寫、有沒有拿到可以答辯的許可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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